Guangtian Ha – On the Hui Muslims of China

We were thrilled to speak to Guangtian Ha of Haverford College on the Hui Muslims of China.

We discuss the history of Hui Muslims and how the Hui have (so far) avoided the State violence inflicted on Uighurs, Kazakhs and Inner Mongolians.

Ha博士是我所有问题的解答者，在我们的整个访谈中都洋溢着厚颜无耻的幽默感-嘲笑我自己的一些误解-很好地介绍了回族穆斯林。希望您喜欢我们的下面的采访！ 

---

亚洲艺术之旅：您能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吗？您的学术背景是什么？为什么选择关注回族？

哈光天： 我是哈弗福德学院宗教学的助理教授。在加入Haverford之前，我是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学院的博士后研究员兼研究员。我从哥伦比亚大学获得文化人类学博士学位。

我自己的学术背景有点复杂：我的大学本科学历是社会学。我的博士学位是人类学的；我曾在伦敦SOAS的音乐（民族音乐）系工作；现在我在一个舒适的宗教系任教。

我为什么选择专注于回族？我没有选择；它选择了我。我想学习人类学，这要求它的学生进行广泛的田野调查，作为最终的培训。我本人是回族人，并且知道食物共享和宗教仪式对于几乎在任何地方建立和维持社会关系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知道我可以为田野调查做的事情很自然地受到了我自己的信仰（伊斯兰）的限制。因此，我选择了一条简单的出路：我选择研究回族。

事实证明，这种简单的方法比我预期的要困难得多。我需要学习阿拉伯语和波斯语，以便与许多回族几乎遗忘的遗产重新建立联系。其结果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学上令人惊讶的，因为随着研究的进展，据称使我成名的历史和身份对我变得越来越陌生。这就是为什么尽管我现在已经超越回族，但仍然使这个话题着迷。

（对于回族食品来说，虽然每个回族群体共享一些共同的食物，但区域差异很大。有一种油炸的面团，通常在公共仪式后食用。 照片/字幕来源：Guangtian Ha) 

亚洲艺术之旅：广义上说，回族的历史遗产是什么？他们是如何来到中国的？他们今天在哪里？如何从身份上理解（在民族上是汉人，但在实践中是穆斯林）？

哈光天： 我真的必须*非常*广泛。几乎就好像您被问到“美国白人的历史遗产是什么？”您立即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因为这实际上包括世界上所有大洲和大多数文明，再加上奴隶制，不同形式的父权制，战争和政治斗争等等。换句话说，“历史遗产”应包括与所谓的文化因素一样多的政治和经济因素，而政治和经济因素通常是全球性的。

那么回族是如何来到中国的呢？回族没有来中国。过去，中国没有回族，例如唐朝（公元618-907年），当时我们有第一批穆斯林阿拉伯车队到中国的记录。一些学者，尤其是回族历史学家，将伊斯兰教首次传入中国是因为这些早期的车队，坦率地说，这是荒谬的。

（云南视频 赞生。 虔诚的回族穆斯林练习旋律的先知古兰经，他们采用的旋律可能会受到他们与非穆斯林共享的当地音乐传统的影响。 视频信用-Ha Guangtian Ha)

回族的历史可以沿不同的历史道路以不同的方式讲述，从历史或逻辑上讲，这都是无懈可击的。在这里，也可以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回族如何理解/如何从身份上理解自己，即汉族，但宗教上是穆斯林，或完全不同的族群）。因为如果您遵循宗教作为划界的主要标准，那么您可以说回族的祖先是阿拉伯人，波斯人，突厥人以及其他来中国定居并与当地妇女结婚并已婚的穆斯林，而现在的回族是他们的后代。这几乎是关于回族血统的经典叙述。伊斯兰教是伊斯兰教的核心，而回族在族裔上有不同的血统。您可以立即发现这个故事的问题：波斯人并没有一次全部convert依伊斯兰教，而突厥人甚至后来才成为伊斯兰教的后来者。

这意味着并非所有来到中国的波斯人和土耳其人都可以被视为回族的祖先。如果可能程度较小，阿拉伯人也是如此。然后，您也了解了故事的雄性：我们有穆斯林的记录，至少在中国有阿拉伯，波斯，突厥和蒙古妇女的记录，这些妇女也可能是穆斯林，并且与非穆斯林的丈夫结婚。这些妇女也必须被排除在外：穆斯林只能接纳妇女，我们不能嫁给她们。因此，您必须做出所有这些假设-本质上是意识形态上的-讲一个关于回族起源的看似连贯的故事。因此，“他们如何来到中国”这个问题几乎是无法回答的，因为谁是“他们”还不清楚，也许永远不可能像我们希望的那样清晰。

他们今天在哪里？在中国几乎每个城市，县或镇都可以找到它们。我们无处不在，我们是绿色的危险?（绿色通常被认为是穆斯林的颜色；我不确定这是否表示历史上的什叶派影响力。但是，事实上，回教伊斯兰教展现出波斯苏菲主义的痕迹，因此我的意思是在波斯语中的伊斯兰作品中传达的苏菲思想。）

亚洲艺术之旅：他们的宗教实践如何与国家共同发展，从而导致他们变得虔诚虔诚，但却被国家和同胞广泛接受？

哈光天： 在整个历史上，回族人仅在特定时期内“公开虔诚”，即使在那些时期内“公开”也可能意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例如，回族穆斯林仍然被允许在自己的家中和清真寺内祈祷（有些清真寺由于大流行而重新开放，而另一些则仍然关闭;有些人担心这种大流行可能是政府永久关闭这些清真寺的借口）。 。然而，大多数被认为是清真寺建筑风格的宣礼塔和穹顶在全国各地都已被拆除。回族可以“公开虔诚”吗？

他们当然可以：某些穆斯林妇女仍戴着头巾（这还取决于您的居住地；如果您住在维吾尔州，则禁止使用面纱。由于您的读者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维吾尔人的家乡正在发生什么，我在这里不再重复。），男人仍然可以戴白色的小骷髅帽。尽管所有阿拉伯标牌都需要覆盖或刮擦，但清真食品仍在销售中。在“公开虔诚”与“秘密虔诚”之间，开放的阴影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任何简单的答案都可能引起误解。

到目前为止，我认为在中国普通非穆斯林人口中，伊斯兰教尚未得到广泛的接受，甚至没有宽容。伊斯兰恐惧症广泛存在，并被国家煽动。

羊肉对宰牲节或古尔邦至关重要，因为回族人更常提到羊肉。在中国，非穆斯林对羊肉的消费不多，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典型的穆斯林食品（照片1 – 油香和羊肉煮）。几乎所有出售炖羊肉的摊位都归回族（照片2). 照片/字幕来源：Guangtian Ha)

亚洲艺术之旅：您能简要谈谈回族音乐，美食，艺术或建筑方面的有力例子吗？传统上，这些领域的具体示例将是什么？

哈光天： 我曾经和一个维吾尔族朋友开玩笑。我说：“你们有音乐，饮食，建筑，文明，对您信仰的真诚承诺，而我们却没有**。”她笑了笑。我不能怪她！

不同地区的回族可能是如此不同，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仅仅是我们所有人都是回族的含糊感。回族没有适当的音乐。有些人可能会声称 花儿 成为一个。但是它特定于中国西北部地区，非穆斯林也可以使用。同样适用于 kouxian，下巴竖琴的中文变体。它是由中国西北部的一些回族人实践的，但它在所有回族中并不流行，也不是仅由回族人演奏。虔诚的回族穆斯林练习旋律的先声古钢琴，他们采用的旋律可能会受到他们与非穆斯林共享的当地音乐传统的影响。但是，此类音乐表演通常不被视为“音乐”，它们是音乐，al, and their categorisation as music will invariably spark controversy.

从食物角度来看，它要复杂一些。同样，尽管所有回族都共享一些共同的食物，但还是存在地区差异。有 youxiang，一种油炸面团，通常在公共仪式后食用。羊肉对宰牲节或古尔邦至关重要，因为回族人更常提到羊肉。在中国，非穆斯林对羊肉的消费不多，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典型的穆斯林食品。几乎所有出售炖羊肉的摊位都归回族所有。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但是我们有。

在文物和建筑方面，我会推荐两本书：1644-1912年的中国伊斯兰艺术作品：对一些清朝典范的研究以及南希·斯坦哈特（Nancy Steinhardt）的《中国早期清真寺》。英文可用的很少，而中文可用的通常是枯燥乏味的。

亚洲艺术之旅：对于回族的伊斯兰教实践，回教的独特之处是什么？与其他地方的伊斯兰教有何相似之处？从广义上讲，回族历史上将自己视为乌玛的一部分?

哈光天： 我认为第一个误解是可以将“回教伊斯兰”与“其他地方的伊斯兰”相提并论。这样的伊斯兰教并不存在，因为每个地方的伊斯兰教都是不同的。我们在将回教伊斯兰教与埃及的伊斯兰教进行比较吗？还是伊朗？还是巴基斯坦？还是沙特阿拉伯？有的观念 一个 回教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伊斯兰教-可以说是“规范”教义。我们同样可以问，在开罗，穆斯林有什么独特之处，以及他们在其他地方所实践的伊斯兰教与伊斯兰教有何相似之处，这又是一个有问题的问题。

例如，我可以说回族人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说阿拉伯语的方式以及他们预言的古希腊语的旋律。您可能会从一些回族自己那里听到这种观点。但是，如果您听一听用Java或尼日利亚进行传统训练的穆斯林的朗诵，您可能会发现他们的阿拉伯语发音和朗诵旋律也很独特。换句话说，伊斯兰教在每个地方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问问回族有什么独特之处使他们与其他同样独特的伊斯兰教区别开来是没有意义的。

(另一个例子 Jahriyya Sufis在西北地区进行的预言古埃及语朗诵 China; 视频信用-Ha Guangtian Ha)

至于回族在历史上是否将自己视为乌玛的一部分，这很难说。从历史上看，许多回族甚至可能没有将自己视为中国一个回族的一员，更不用说同一个人了。 ummah这个词在前现代时代的日常演讲中并未得到广泛使用，并且在现代时代它的翻译发生了一些变化。例如，有乌玛和稳麦，后者比第一种新。一种新的翻译或更准确地说是一种新的音译，可能代表着重新尝试与穆斯林世界联系起来的新尝试，或使自己与现在被认为已经过时或不够穆斯林的前几代人区别开来。

另一方面，我听说人们使用回族一词来指代所有穆斯林-这些人大多是在70年代-因此，例如当他们谈论埃及的穆斯林时，他们会说“住在那里的所有回族”。然后，回族被用作纯粹的宗教用语，没有任何种族含义。这是否意味着那些使用该术语的人会感到自己与埃及穆斯林属于同一乌玛呢？也许不一定。

亚洲艺术之旅：技术如何影响回族与全球穆斯林社区的联系？

哈光天： 技术的作用对于当代回族来说至关重要，就像对整个人类一样。同样，没有全球穆斯林社区。有些声音（例如，由石油美元资助的声音）被放大，而另一些声音在结构上被排除或保持沉默。回族在线获得的许多古兰经朗诵都来自沙特阿拉伯朗诵者，而埃及的朗诵，更不用说印尼或马来西亚的传统朗诵，则受到的关注要少得多。

在回族中，整个古兰经背诵的tajweed传统相对欠发达，因为许多年长的回族与许多传统穆斯林一样，已经开发出一个独立的系统，将来自不同传统的语言和音乐元素结合在一起。旋律的音阶通常是五音阶的，这使它听起来显然是亚洲人的。在线内容仅占全球穆斯林社区的一小部分。其声音被放大并变得可听并且其静音是一个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

（单口相声/闹剧喜剧的表演，称为相声/ xiangsheng。其中许多喜剧演员是回族，我最喜欢的人之一是马志明马志明– Caption by Guangtian Ha)

亚洲艺术之旅： 在当代历史上（从毛时代开始），您能讨论一下中国试图将回族作为通向穆斯林世界的商业管道，同时又试图控制这种联系的文化影响之间的紧张关系吗？

哈光天： 尽管中国与穆斯林国家之间的贸易可能正在增长（找到准确的数字会带来好运），但我不确定回族在这方面是否发挥了重要作用。穆斯林可以成为与穆斯林国家进行业务往来的渠道的想法是一个误解。生意就是生意;商人和政府都希望获得利润和收入。如果有的话，宗教是他们宁愿回避而不是剥削的东西。通常是回族官员和回族商人，甚至是回族学者，都想说服国家他们可以充当管道，而其中的许多话语都主张这样做，或者给人以这样的印象，即事实已经成为事实。回族自己的工作。

每年在宁夏举行的所谓的中阿论坛（China-Arab Forum，简称中阿论坛）几乎没有实质性贸易，而且据信其带来的经济增长是合理的。中国人有句谚语，雷声震耳欲聋，而雨声却微不足道，我认为这完全可以描述情况。我认为中国政府从未认真考虑过将回族作为商业渠道。再次，正是回族，尤其是一些相当自卑的自欺欺人的回族，正在试图说服政府将其视之为己有，他们希望以此为手段与穆斯林世界重新建立联系。对于政府而言，他们不需要回族，因此他们所关注的更多的是控制潜在的文化影响力或“宗教渗透”。

对于其他地方的穆斯林，他们为什么要关心？回族无助于他们。回族甚至无法自救。他们希望哄骗共产党。全球ummah的想法是可悲的梦想。

亚洲艺术之旅：回民信仰或社区的新自由主义是否有资本化/金融化的元素，而这些元素在历史上本来是禁止寻求资本/牟利的？ （例如，古伦运动？）

哈光天： 是的，一点没错。现在，许多城市清真寺都位于市中心，有些清真寺拥有大量财产，可以租给商店或改建为酒店。清真寺已成为个人牟取暴利的战场，但事实并非如此。我知道，在某座清真寺中，回族为了控制财产的权​​利而互相争斗。斗殴有时会变成暴力：我知道有一种情况是一侧用菜刀追赶另一侧。这既令人伤心又荒唐。我的意思是-至少尝试一把弯刀。

亚洲艺术之旅：您能描述一下为什么中国的治国之道最近转向对宗教团体的严格和自上而下的控制吗？为什么国家对回族和维吾尔族有如此不同的对待？对于回族，他们如何看待维吾尔族？ 

哈光天： 对伊斯兰的镇压在此之前发生过，因此，如果更远距离地回顾历史，那将是一个更恰当的描述，那就是从1980年代到2010年代初期的短暂平静有点像是一种畸变。由于现任总统更倾向于严格控制和更积极的中国化，现在才暂时取消了有限的自由。您会在藏人，维吾尔人，回族以及最近的蒙古人中看到这一点。

到目前为止，为什么回族和维吾尔族受到不同对待的问题很难回答。一方面，回族在迎接政府方面更有经验-在这方面，以汉语为母语是必不可少的-尽管伊斯兰教正在发生什么变化，但有些回族与某些汉族一样热衷于支持现政权。 。例如，当中国政府协助香港政府猛烈镇压民主抗议时，一些回教阿che为之欢呼，我天真地感到震惊，而这些阿led带领的集会祈祷的清真寺正在被政府关闭。 ，其圆顶被拆除，宣礼塔被拆除。直到今天，一些清真寺仍然关闭。

在我看来，有些回族人无法理解明显的联系：他们希望安抚一个专制政权，希望它永远不会对他们开放，或者当它这样做时，它将更加宽容。这部分说明了回族对政府对维吾尔人所做的一切的认可。但是，这并不是说没有回族人对维吾尔族的事业私下表示沮丧和秘密支持。经常发生的事情是，那些仍然有良心的人无法说话，而正是那些co夫子的声音被放大了。

虽然目前回族总体上比维吾尔族人好，这是事实，但事实上，在过去的两年中，有许多回族被拘留。在维吾尔地区，任何对维吾尔族人表示同情的人，不论种族，都面临被拘留的威胁。

(云南东北部冬莲花清真寺的入口。亲自见到这座清真寺是我对回族信仰和文化的第一个介绍） 

亚洲艺术之旅：千禧一代如何通过LGBTQI运动，米兔或小鲜肉的文化现象来引导运动并伪造新的身份？

哈光天： 感谢您提出这个问题。性别和性问题一直是我研究的主要关注点，令人沮丧的是，在中国的伊斯兰研究中，性别和性问题仍然是一个边际话题。

我一直在关注一些同性恋穆斯林社交媒体团体，并采访了一些同性恋回族。其中一些但不是全部是千禧一代。我认识回族，他们六十多岁，一生都是同性恋，我也认识一些回教阿ms，他们都是同性恋，但出于明显的原因而隐瞒自己的性身份（无论成功与否）。我追随的许多同志回族都是虔诚的穆斯林，他们引用古兰经来指导日常事务。但是，我还没有看到任何系统的努力来重新解释《古兰经》，以证明性别流动性或性别多样性是合理的。在回族中，LGBTQI的身份仍然广为人知。在这方面，回族与中国主流社会没有什么不同。

我还没有见过米兔独特的回族版本，所以我想每个人都喜欢小鲜肉。回族和汉族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回族千禧一代与汉族千禧一代之间有很大不同。

亚洲艺术之旅：您认为最能反映当代回族艺术，音乐或文化人物的哪些是回族在当今中国的地位尚未解决的问题？

哈光天： 我出生于天津，那里以民间喜剧演员或相声（相生）。这些喜剧演员中有许多人是回族，我最喜欢的人之一是马志明。您知道喜剧和笑话：人们必须非常了解所涉及的语言和文化，才能拥有会自动产生笑声的直觉。

最近我睡前读书是弗洛伊德的 笑话及其与无意识的关系以其独特的怪异方式，以其独特的怪异方式破坏了良好的笑话并产生了笑声。天津的妈祖是有声望的 相生 家庭;马志明的父亲马三里（字面上是三足马；他自己对这个名字的解释是，尽管三足马既脆弱又可悲，但他仍然奇迹般地设法生存下来，过着富有成果和戏剧性的生活-很贴切因为不是回族。）是 相生 精通中文的大师。

相生 因为很多喜剧演员都是汉人，所以不是回族艺术，但是回族艺术到底是什么。我认为不可解决的问题比可解决的问题有趣和迷人。没有什么比容易回答的问题更乏味了。根据定义，笑话是无法解决的。让我们帮个忙：不要讲笑话。

亚洲艺术之旅：您对中国治国者将如何与回族身份互动（或试图控制回族身份）有何未来预测？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向任何认为自己做到的人发起挑战。但我敢打赌，回族将继续生存下去，可能会更加喜人，更卑鄙，更无望。但是我们会生存。

（回族游客正在看东联华马兄弟别墅的历史遗迹。如果我回云南，我希望它还在那儿。我希望回族还在那儿。我希望广田是对的。希望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幸免于难。）